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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风沙中的蚁

听说巴金先生病危,是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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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4 04: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北京

听说巴金先生病危,是真的假的啊?

[quote=quot;Landyquot;:a3uiq58u][quote=quot;风沙中的蚁quot;:a3uiq58u]新闻中没见那?
在水木清华读书版看到辟谣,说一度病危,又抢救过来了。[/quote:a3uiq58u]
这样啊。
但或许不在了对先生更好吧,听说先生因不想再受病痛的折磨而要求安乐死。[/quote:a3uiq58u]
那个版上颇有些人对巴金建国后的表现不满,呵呵。
巴金还在当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么?这个协会真是不干实事,
能把主席位置交给一个植物人。

收获杂志也就不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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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4 04: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北京

听说巴金先生病危,是真的假的啊?

发信人: Y3K (一千年的孤独), 信区: Reader
标  题: 试看《收获》的封建性――“巴金现象”与“伪现代化”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Wed Aug  9 10:47:46 2000)

试看《收获》的封建性――“巴金现象”与“伪现代化”

・朱健国・

  巴金倡导“说真话”,可他在2000年的《收获》封面依然大字标榜“巴金主编”,这
是真话还是商业广告术?一个96岁的久病老人怎样在当主编?充其量是个顾问吧?

  巴金早年以《家》反封建,可他现在却占据国营杂志《收获》当终身主编,且将女儿
任命为第一副主编,父女共同执政,这不是封建世袭制、家天下么?

  巴金以勇于忏悔获取尊敬,可他面对平反幸存的胡风,既不主动去医院看望,会上相
逢亦无道歉,好像当年他没有对胡风投井下石。等到胡风病逝,才写几句对不起――这是
真心忏悔么?巴金三十年代就开始不断忏悔自己胆小,可每次忏悔之时,他照样尊权势者
之意行事,这样的忏悔岂不是“坦白痞子”或“变色龙”?

  巴金1985年倡议建立“文革博物馆”,可他又说,除了文革十年,“我一生不曾遇到
‘创作自由’问题”――难道文革仅是孤立的十年?如此见识,可否建立真正的“文革博
物馆”?且一知上意不喜此“建议”,便同意在《巴金选集》中删去《“文革”博物馆》
,从此不提,一心一意装修自己的“全集”,只管自家。15年来中国多少风波、腐败,他
竟一言不发,惟有各种“主席”、“主编”争当不误,“命名行星”乐此不疲――这就是
当代中国最伟大的作家?

  勇于坚持“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文人一个个被整死整残了,只有既会向权势
孝忠,又会以忏悔对付百姓的巴金,偷生百岁,当官“上星”,自编全集,名利双收,尽
享现代荣华富贵――面对如此幸福的“两朝领袖”巴金,谁愿学王实味、胡风、顾准、陈
寅恽、马寅初、遇罗克?华夏有如此左右忏悔,两面逢源的“巴金现象”,中国人啊,我
们狂笑还是恸哭?

  ――题要

  1.谁发昏了?

  2000年第1期的《收获》,虽然装祯有所新景,但基本风格依然,真正引人注目的变
化,只有两处:一是更加突出“巴金主编”――封面封底“巴金主编”四个黑体字比原来
大了一倍,每个字足有半寸见方;二是封面右下角标明“1957-2000”――这是宣传“巴
金主编”《收获》已有43年了!

  正是这一“新气象”,使我久蓄的疑惑如喷泉突迸――《收获》,《收获》,你是中
国至今未能根除封建制度残余的一个典型缩影!

  这一定椰一心一意装修自己的“全集”,只管自家。15年来中国多少风波、腐败,他
竟一言不发,惟有各种“主席”、“主编”争当不误,“命名行星”乐此不疲――这就是
当代中国最伟大的作家?

  勇于坚持“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文人一个个被整死整残了,只有既会向权势
孝忠,又会以忏悔对付百姓的巴金,偷生百岁,当官“上星”,自编全集,名利双收,尽
享现代荣华富贵――面对如此幸福的“两朝领袖”巴金,谁愿学王实味、胡风、顾准、陈
寅恽、马寅初、遇罗克?华夏有如此左右忏悔,两面逢源的“巴金现象”,中国人啊,我
们狂笑还是恸哭?

  ――题要

  1.谁发昏了?

  2000年第1期的《收获》,虽然装祯有所新景,但基本风格依然,真正引人注目的变
化,只有两处:一是更加突出“巴金主编”――封面封底“巴金主编”四个黑体字比原来
大了一倍,每个字足有半寸见方;二是封面右下角标明“1957-2000”――这是宣传“巴
金主编”《收获》已有43年了!

  正是这一“新气象”,使我久蓄的疑惑如喷泉突迸――《收获》,《收获》,你是中
国至今未能根除封建制度残余的一个典型缩影!

  这一定要让有些人愤怒了――怎么,当今中国最好的文学刊物之一《收获》,竟然被
你评为“封建残余”,你昏了么?

  谁发昏了,自有历史公论。我们还是先讲事实,摆道理。

  2.唐诗好不能证明皇帝好

  《收获》近20年来所发的作品,其文学艺术水平,大都可称中国一流,但这并不等于
它的体制和主编没有严重缺陷,不能批评,恰如唐代是中国国力最强盛之时,唐诗也是中
国文学最高境界,但是,我们就因此不能批判那时的制仁欠封建专制?那时的皇帝虽然有
“贞观之治”,也依然是让天下百姓为一?

  1.谁发昏了?

  2000年第1期的《收获》,虽然装祯有所新景,但基本风格依然,真正引人注目的变
化,只有两处:一是更加突出“巴金主编”――封面封底“巴金主编”四个黑体字比原来
大了一倍,每个字足有半寸见方;二是封面右下角标明“1957-2000”――这是宣传“巴
金主编”《收获》已有43年了!

  正是这一“新气象”,使我久蓄的疑惑如喷泉突迸――《收获》,《收获》,你是中
国至今未能根除封建制度残余的一个典型缩影!

  这一定要让有些人愤怒了――怎么,当今中国最好的文学刊物之一《收获》,竟然被
你评为“封建残余”,你昏了么?

  谁发昏了,自有历史公论。我们还是先讲事实,摆道理。

  2.唐诗好不能证明皇帝好

  《收获》近20年来所发的作品,其文学艺术水平,大都可称中国一流,但这并不等于
它的体制和主编没有严重缺陷,不能批评,恰如唐代是中国国力最强盛之时,唐诗也是中
国文学最高境界,但是,我们就因此不能批判那时的制仁欠封建专制?那时的皇帝虽然有
“贞观之治”,也依然是让天下百姓为一姓私有的宗法专制王朝!稍有常识与理性者皆知
,喜欢《史记》与《唐诗》,并不意味着喜欢那时的皇上,并不意味着我们依然要保留皇
上制度。

  《收获》的封建性何在?这恐怕不须我说,人人心中皆知,只是大多数人不说而已。


  何谓“封建”?99年新版《辞海》解释:“即封国土建诸候,指帝王把爵位土地分赐
给亲戚功臣。”伯恩斯的《世界文明史》(第二卷)则指出:“封建主义的定义可以说成
是一种社会结构。在这种社会结构里,政府的权力由个别领主行使,……”(P7)“作为
一种政治制度,封建主义包含一些基本雇缩影!

  这一定要让有些人愤怒了――怎么,当今中国最好的文学刊物之一《收获》,竟然被
你评为“封建残余”,你昏了么?

  谁发昏了,自有历史公论。我们还是先讲事实,摆道理。

  2.唐诗好不能证明皇帝好

  《收获》近20年来所发的作品,其文学艺术水平,大都可称中国一流,但这并不等于
它的体制和主编没有严重缺陷,不能批评,恰如唐代是中国国力最强盛之时,唐诗也是中
国文学最高境界,但是,我们就因此不能批判那时的制仁欠封建专制?那时的皇帝虽然有
“贞观之治”,也依然是让天下百姓为一姓私有的宗法专制王朝!稍有常识与理性者皆知
,喜欢《史记》与《唐诗》,并不意味着喜欢那时的皇上,并不意味着我们依然要保留皇
上制度。

  《收获》的封建性何在?这恐怕不须我说,人人心中皆知,只是大多数人不说而已。


  何谓“封建”?99年新版《辞海》解释:“即封国土建诸候,指帝王把爵位土地分赐
给亲戚功臣。”伯恩斯的《世界文明史》(第二卷)则指出:“封建主义的定义可以说成
是一种社会结构。在这种社会结构里,政府的权力由个别领主行使,……”(P7)“作为
一种政治制度,封建主义包含一些基本观念。……即统治权是属于任何一个采邑拥有者的
特权。……封建社会当然是高度贵族专政的。”(P10)在“中国特色”下,一个杂志社
,一家刊物,一不小心就成为一小块领地,一个“采邑”。让我们对照“封建”理论,看
看《收获》的两个特别封建之处:

  1.父女执政的家天下。

  《收获》版权页多年标明“主编巴金,副主编李小林、肖元敏”,2000年1期才在后
面添了一个“程永新”――很多人都知道,“副主编李小林”就是巴金的女儿。巴金本名
“李尧棠”。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父亲为主编,女儿为第一副主编的国营文学刊物,
这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在改革开放20多年,全国都实行“干部交流”回避制时,作为中国
最有影响的国家刊物(理所当然是国营文化单位),居然容忍让一家父女共建一个家天下
,这真是奇迹。试想,在如此父女执政的单位里,能有真正的民主监督么?在《收获》里
,谁敢批评巴金?谁敢批评李小林?在如此失去监督的独立王国里,《收获》发稿除了“
顺巴者昌、逆巴者毙”的发稿规律外,还可能有另外的选择么?我虽从未给《收获》投稿
,亦可武断一句:一切与巴金“政见不和”之人的稿件,万万莫想上《收获》。

  2.巴金成为《收获》终身主编。

  新《辞海》介绍:《收获》创刊于1957年7月,由巴金、靳以主编,1960年5月出至第
十八期停刊;”伯恩斯的《世界文明史》(第二卷)则指出:“封建主义的定义可以说成
是一种社会结构。在这种社会结构里,政府的权力由个别领主行使,……”(P7)“作为
一种政治制度,封建主义包含一些基本观念。……即统治权是属于任何一个采邑拥有者的
特权。……封建社会当然是高度贵族专政的。”(P10)在“中国特色”下,一个杂志社
,一家刊物,一不小心就成为一小块领地,一个“采邑”。让我们对照“封建”理论,看

  巴金先生的小说就不用说了,多是观念图解:他最为得意的“高老太爷”,也只是在
模仿《红楼梦》“贾府”的基础上加一点“阶级烙颖,并没有真正写出20世纪中国人的灵
魂。和鲁迅的“阿Q”相比,他的人物没有真正的人性与个性;和沈从文文集相比,他的
叙述没有真正的中国情调;和老舍小说相比,他的作品没有地道的中国语言;和茅盾《夜
读偶记》相比,他的文章不见中西文化的学术底蕴;和柯灵文章相比,巴金的散文只是“
白开水”,和夏衍《懒寻旧梦录》相比,巴金毫无体制反思――巴金一生不过是个趋时,
这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在改革开放20多年,全国都实行“干部交流”回避制时,作为中国
最有影响的国家刊物(理所当然是国营文化单位),居然容忍让一家父女共建一个家天下
,这真是奇迹。试想,在如此父女执政的单位里,能有真正的民主监督么?在《收获》里
,谁敢批评巴金?谁敢批评李小林?在如此失去监督的独立王国里,《收获》发稿除了“
顺巴者昌、逆巴者毙”的发稿规律外,还可能有另外的选择么?我虽从未给《收获》投稿
,亦可武断一句:一切与巴金“政见不和”之人的稿件,万万莫想上《收获》。

  2.巴金成为《收获》终身主编。

  新《辞海》介绍:《收获》创刊于1957年7月,由巴金、靳以主编,1960年5月出至第
十八期停刊;1964年《上海文学》改名《收获》继续出版,1966年3月出至第十四期停刊
;1978年1月复刊,由巴金主编。主要刊载中长篇小说、剧本兼及短篇小说、长诗、散文


  这历史说明,巴金已成为《收获》杂志终身主编。1957年,巴金先生53岁,而今,巴

  巴金先生的小说就不用说了,多是观念图解:他最为得意的“高老太爷”,也只是在
模仿《红楼梦》“贾府”的基础上加一点“阶级烙颖,并没有真正写出20世纪中国人的灵
魂。和鲁迅的“阿Q”相比,他的人物没有真正的人性与个性;和沈从文文集相比,他的
叙述没有真正的中国情调;和老舍小说相比,他的作品没有地道的中国语言;和茅盾《夜
读偶记》相比,他的文章不见中西文化的学术底蕴;和柯灵文章相比,巴金的散文只是“
白开水”,和夏衍《懒寻旧梦录》相比,巴金毫无体制反思――巴金一生不过是个趋时赶
浪潮的二流文人而已。鲁迅晚年称赞他,一是鲁迅病了,二是巴金那时还在可塑之年;胡
风与巴金两人,鲁迅只看准了一个人,那就是胡风,胡风确有点鲁迅气质,鲁迅精神。

  正是因此,这么多年,人们议论中国作家何人可得诺贝尔文学奖,没有人提及巴金,
巴金有什么真正的作品呢?随着人们对20世纪激进主义的反思,早年的《家》《春》《秋
》,不过是过时的广告宣传而已;晚年的《随想录》,尽管因为有《收获》作交易,诱得
一大批文人去闭着眼睛赞扬“皇帝的新衣”,其实细读之后,不过是一个善于巧妙“保持
高度一致”,人云亦云的“老人唠叨”罢了。

  现今有不少人称巴金有思想、有人品,其依据是巴金倡导文革后的文人忏悔与建议建
立“文革博物馆”。从表面上看,这两大功绩确乎不同凡响,可是我们仔细深入到巴金一
生的经历中看后,就会发现:这一切都似是而非。

  先说文人忏悔意识吧。的确,在老一辈的文化人中间,巴金也许是最早、最多进行“
忏悔”的人。他的五集《随想录》,150篇随想,几乎篇篇都是在“忏悔”自己在文革前
命浪潮一天天高涨,孙传芳血腥统治的白色恐怖也越来越猖狂。我一个二十三岁的青年,
却在这个时候,到国外去过寂寞的书斋生活-…我越来越为自己感到惭愧,对于在祖国进
行的革命斗争,我始终袖手旁观;我空有一腔革命热情,却只能在书本上消耗自己年轻的
生命。”(同上P107-108)“我曾经写信告诉朋友:‘在中国人大开杀戒的时候,我埋头
翻译讲道德的书。……’”(同上P114)

  1958年4月,巴金在《谈我的散文》中忏悔:“有一个时期我的文字欧化很厉害,我
翻译过几本外国书,没有把外国文变成很好的中国话,倒学会了用中国字写外国文。……
我的文字毫无含蓄,很少有一句话里包含了许多意思,让读者茶余饭后仔细思索,慢慢回
味。”(同上P253)

  1961年11月12日[憩园]》里忏悔说:“一个人不大容易知道自己的病,所以要请医
生来诊断开方。我一点医理都不懂,更不用提给自己把脉看病了。我是个喜欢唠叨的作者
……”(同上P185)……

  孤立地看起来,这些忏悔都是有益的,但是我们把它们的时间和历史背景前后联系起
来,就有些奇怪了――忏悔有什么益呢?巴金昨天忏悔的错误,今天照犯不误,那么这种
忏悔到底是为了什么?

  1936年5月,巴金曾忏悔他离开国内的革命斗争到法国去读书,但三年后他又老病重
犯:“1939年下半年到第二年上半年,我躲在上海孤岛(日本军队包围中的租界)上,主
要是为了写《秋》。”(同上P357)这段话分明说明他又用行动否定了1936年5月的忏悔
是30年代的好朋友,同为鲁迅关心的弟子,而巴金又是最对不起胡风了――1955年,批“
胡风反革命集团”时,和胡风已有20年深交的巴金,竟在上海作协多次主持批胡大会,奋
勇当先写下一篇又一篇的批胡檄文。当人们为鲁迅先生曾有不相信胡风是特务,赞扬胡风
的文章而为难时,巴金奋起反驳:那是先生受了他的骗!最后一根可能救胡风命的稻草就
这样被巴金给掐断了。1955年2月,巴金在北京听报告时遇见胡风,胡风恳请巴金多批评
他,多提意见,巴金却当即愤怒地指责胡风是“做贼心虚”。可想而知,当胡风面对20年
的老朋友、同为鲁迅弟子的战友,竟然也如此“大义灭亲”地指鹿为马,心灵该受到多么
尖锐的创伤!这也就还罢了,毕竟是大难当头,人皆争先逃生,舍义求利,在所难免。可
是当改革开放后,当巴金已在大呼忏悔,已经明知胡风是冤案之时,却依然没有真正用行
动忏悔。巴金后来自述:“去年(1985年――笔者注)3月26日,中国现代文学馆正式开
馆,我到场祝贺。……我行动不便,只好让朋友们过来看我,梅志同志同胡风来到我面前
,她指着胡风问我:‘还认得他吗?’我楞了一下。我应当知道他是胡风,这是在1955年
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他。……这以前(也是八十年代了――笔者注)他在上海住院的时候,我
没有去看过
他,也是因为我认为自己不曾偿还欠下的债,感到惭愧。”――这是什么逻辑?“不曾偿
还欠下的债”,就可不去向受害者道歉?就不能用负荆请罪来偿还一下?明知自己对不起
胡风,明明宣称要高举忏悔大旗,却就是不主动当面向受害人道歉――“欠债越多越不用
还”,这是“惭愧”还是顽固?可以不远千里从上海到北京开会,却不能走动几步在会场
所在地登门看望胡风,这说得通么?胡风出狱后在上海治病,同在上海的巴金,经常去医
院的巴金,居然可以因为惭愧而不去当面向胡风致歉,这是真话么?!更虚伪的是,“第
二天上午我出席作协主席团扩大会议,胡风由他女儿陪着来了,坐在对面一张桌子旁边。
我的眼光常常停在他脸上,我找不到过去那个熟悉的胡风了。……我打算在休息时候过去
打个招呼,同他讲几句话。但是会议快要告一段落,他们父女就站起来走了。我的眼光送
走他们,我有多少话要讲埃……我想起一句老话:‘见一次少一次。’我却想不到这就是
我和他的最后一面。……我终于失去了向他偿还欠债的机会。”(《随想录》・《无题集
》P172)

  这是忏悔吗?十足的狡猾!伪君子!同在上海不去登门道歉,同在会场不去当面忏悔
,而是要等到胡风死去了,才写下这种耍弄读者的“忏悔”――这不是在向胡风忏悔,而
是沽名钓誉的洗刷与狡辩!对一个自己迫害过的人,如此无情,还事后借机骗取高风亮节
之声誉,这是何等地残忍与无耻――读者并分链,我毫不怀疑,巴金先生准备永远这样“
忏悔”下去,活一天“忏悔”一天,永远边“忏悔”边重犯――他从来就没有想改正他所
“忏悔”的错误,只是想借“忏悔”来再一次左右逢源,欺世盗名!



  6.收回“文革博物馆”建议

  更清楚更有力地说明巴金的假忏悔,该是使他倍增光彩的“文革博物馆”建议了。当
八十年代初,“党的决议”和“总设计师”都呼吁“彻底否定文革”时,巴金把这个口号
具体化为“建立文革博物馆”,可见巴金的趋时聪明,但却并不显示其思想如何先进,胆
识如何无畏无惧。在那真正思想解放的八十年代之初,提这个建议,可以说是绝无风险,
只有光荣,巴金的贡献,只是想到了“博物馆”而已。

  即便如此,我也和众人一样,一度敬仰巴金,毕竟是他说出了这个人人心中所有,大
家尚未提出的好建议。但是,随着时间的变化,也就是八十年代后期,巴金开始变了,他
似乎忘记了他的“建议”,尽管他有一大堆委员、主席之官职的方便,尽管他有着自己世
袭的舆论阵地《收获》,但他从此再不要求建立“文革博物馆”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上
焉者希望“淡化文革”问题,希望对文革要“宜粗不宜细”,要“团结起来向前看”,而
且“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又来了,于是一生以“听话”为准则,“识时务为俊杰”
的巴金先生,赶紧结束自己的《随想录》,赶紧同意四川人民出版社在《巴金选集》中删
去《“文革”博物馆》,从此遣忘自己的“文革博物馆”建议,一心一意投入到粉饰自己
的“全集”中去。从1986年8月20日写完最后一篇“随想录”后,巴金就宣布封笔了。至
今15年了,中国出了多少惊天动地的风波、腐败,中国有多少志士百姓蒙冤受难,巴金一
声不吭!中国有多少青年因响应巴金的说真话而遭难受灾,巴金一声不吭“管他春夏与冬
秋”,他只是精心装修他的全集,亲手把自己的“墓碑”洗刷得光彩照人,他只是心安理
得地用顺从换来高位,高戴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等桂冠,他只是牢牢把持
《收获》主编之位,立意把《收获》传给女儿,建立家天下领地;他只是一面用对权势的忠
诚来换取
高干病房高级保健豪华疗养,换取长寿百岁,一面又用早期忏悔和作古的“文革博物馆建
议”换取民众的崇敬,让他的大名被命名为新发现的行星,让他的文集、全集一次又一次
的再版,一天又一天地又收获版税银子;他的《收获》成了他家世袭的领地,成了效忠者
领奖的舞台……啊,巴金真是中国绝顶聪明之人――他一生除文革十年受了一点小苦,永
远都是趋时的庞儿。少年生在一个富翁家庭,青年依仗家产出国留学,却又一面写卢梭式
革命小说来批判封建主义,他享受了富豪家庭的财富,又以批判它来获得大众的尊敬。新
中国成立,他立刻就放下批判的笔法,紧跟红旗唱赞歌,最高领导人指向哪里,我就奔向
哪里,哪怕是胡风这样的朋友也照样投石不误。文革之前,那么多有良心的朋友当“反革
命”,当“右派”,只有巴金一年四季春

风得意,不是开会坐主席台,就是“倾吐不尽的感情”颂歌响彻云霄,不是进京当人大代
表,就是出国当“亚非作家代表团副团长”。“肃反”是先锋,“反右”是功臣,改革开
放,又立刻推出假忏悔,推出文革博物馆之谏――可以说,除了文革这个他不知该如何迎
奉的运动,因为与张春桥的私人纠葛,巴金失了势,所川人民出版社在《巴金选集》中删
去《“文革”博物馆》,从此遣忘自己的“文革博物馆”建议,一心一意投入到粉饰自己
的“全集”中去。从1986年8月20日写完最后一篇“随想录”后,巴金就宣布封笔了。至
今15年了,中国出了多少惊天动地的风波、腐败,中国有多少志士百姓蒙冤受难,巴金一
声不吭!中国有多少青年因响应巴金的说真话而遭难受灾,巴金一声不吭“管他春夏与冬
秋”,他只是精心装修他的全集,亲手把自己的“墓碑”洗刷得光彩照人,他只是心安理
得地用顺从换来高位,高戴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等桂冠,他只是牢牢把持
《收获》主编之位,立意把《收获》传给女儿,建立家天下领地;他只是一面用对权势的忠
诚来换取
高干病房高级保健豪华疗养,换取长寿百岁,一面又用早期忏悔和作古的“文革博物馆建
议”换取民众的崇敬,让他的大名被命名为新发现的行星,让他的文集、全集一次又一次
的再版,一天又一天地又收获版税银子;他的《收获》成了他家世袭的领地,成了效忠者
领奖的舞台……啊,巴金真是中国绝顶聪明之人――他一生除文革十年受了一点小苦,永
远都是趋时的庞儿。少年生在一个富翁家庭,青年依仗家产出国留学,却又一面写卢梭式
革命小说来批判封建主义,他享受了富豪家庭的财富,又以批判它来获得大众的尊敬。新
中国成立,他立刻就放下批判的笔法,紧跟红旗唱赞歌,最高领导人指向哪里,我就奔向
哪里,哪怕是胡风这样的朋友也照样投石不误。文革之前,那么多有良心的朋友当“反革
命”,当“右派”,只有巴金一年四季春

风得意,不是开会坐主席台,就是“倾吐不尽的感情”颂歌响彻云霄,不是进京当人大代
表,就是出国当“亚非作家代表团副团长”。“肃反”是先锋,“反右”是功臣,改革开
放,又立刻推出假忏悔,推出文革博物馆之谏――可以说,除了文革这个他不知该如何迎
奉的运动,因为与张春桥的私人纠葛,巴金失了势,所有的伪现代化潮流,巴金都没有掉
队,他永远是站队正确!他是中国文化界的一个不倒翁!

  所以巴金只憎恨十年文革,只恨“四人帮”他认为文革就是文革,“四人帮”就是“
四人帮”,不去反思体制与文革的关系,不去回忆体制的病毒基因;所以一旦上焉者不让
说文革,他马上撤消《“文革”博物馆》――不是早在1957年就发过“我要做我自己的主
人;我偏要做别人不允许我做的事”之宣言么?为什么不在政协会上,在《收获》上,继
续坚持建立“文革博物馆”呢?――由此,和夏衍的《懒寻旧梦录》、韦君宜的《思痛录
》相比,巴金的《随想录》只剩浅薄与虚伪。

  而今,“文革博物馆”没有建立起来,巴金生祠倒是建立了――今日《收获》杂志不
是成了一座“巴金庙”么?!

  7.“我一生不曾遇到‘创作自由’的问题

  巴金虽然曾一度提议建“文革博物馆”,但是,他从未真正批判文革的病根。他之所
以批文革,不过因为文革让他个人吃了一些苦,让他失去了始终一帆风顺的好命运,他从
来没有把文革和社会体制相联系,没有把文革和批胡风、反右相联系,更没有把文革和延
安时代的王实味事件和三十年代上海的周扬左联事件相联系。他看不到文革与我们的执政
制度根深蒂固的关联,他把文革看成一个偶然失误,一个无须行政治改革就可永远杜绝的
错误。设计在这样基础上的“文革博物馆”,纵然建立了,又能阻止文革再来?幻想!

  他曾一面提议建“文博”,一面又大言不惭地宣称:

  “所以我重读旧作,并不脸红,我没有发违心之论。”(《随想录、无题集》P140)
又说:“我一生不曾遇到‘创作自由’的问题)”(《再说创作自由》同上P71)。

  在巴金心里,建国17年他那些歌颂反右、大跃进的文章和小说,都是真心真情,都是
至今不脸红,依然值得收入全集的佳作,停留在这样的认识上,其心中的“文革博物馆”
和大众心中的“文革博物馆”也就完全两样,不值一谈了。

  可以说,从巴金早年投身“革命文学”起,就只知卢梭的“积极自由”,而不
  而今,“文革博物馆”没有建立起来,巴金生祠倒是建立了――今日《收获》杂志不
是成了一座“巴金庙”么?!

  7.“我一生不曾遇到‘创作自由’的问题

  巴金虽然曾一度提议建“文革博物馆”,但是,他从未真正批判文革的病根。他之所
以批文革,不过因为文革让他个人吃了一些苦,让他失去了始终一帆风顺的好命运,他从
来没有把文革和社会体制相联系,没有把文革和批胡风、反右相联系,更没有把文革和延
安时代的王实味事件和三十年代上海的周扬左联事件相联系。他看不到文革与我们的执政
制度根深蒂固的关联,他把文革看成一个偶然失误,一个无须行政治改革就可永远杜绝的
错误。设计在这样基础上的“文革博物馆”,纵然建立了,又能阻止文革再来?幻想!

  他曾一面提议建“文博”,一面又大言不惭地宣称:

  “所以我重读旧作,并不脸红,我没有发违心之论。”(《随想录、无题集》P140)
又说:“我一生不曾遇到‘创作自由’的问题)”(《再说创作自由》同上P71)。

  在巴金心里,建国17年他那些歌颂反右、大跃进的文章和小说,都是真心真情,都是
至今不脸红,依然值得收入全集的佳作,停留在这样的认识上,其心中的“文革博物馆”
和大众心中的“文革博物馆”也就完全两样,不值一谈了。

  可以说,从巴金早年投身“革命文学”起,就只知卢梭的“积极自由”,而不知洛克
的“消极自由”,只爱“公意”,不明“私有”,只信“十月革命”,不懂“美国独立”
,始终在追求一种伪现代化的“革命”。一直到过了96岁,他始终没有清醒,他这20多年
来已像《皇帝的新衣》中的皇帝,听到的尽是奉承者的睁眼说瞎话;他提倡“说真话”,
但自己最后十多年却从未敢再说一句政治上的真话;他知道“各种打扮的高老太爷千方百
计不曾退出历史舞台”,他声称自己一生以“反封建”为使命,却缔造了一个巴金王国―
―《收获》杂志家天下;他的老“家”不见了,但他在《收获》却又建了“新家”。“…
政当局如此,不难理解:中国人若都像巴金,“新时代天下就太平了,“稳定压倒一切”
就可实现了……但是文化界若也官家瞎捧巴金,岂不是在自我阉割,欢呼“从自由走向奴
役”?难道这就是中国人的希望不,这只是皇帝的幻想!

  我与巴金先生无冤无仇。我并非“完美主义”,期望高大全的英雄,我只是希望,人
不要假冒圣人,不要“瓦釜雷鸣”,不要三流人物冒充一流,稍稍老实一点。要在现世享
荣华,就不要期望死后有丰碑;要当民间风流,便得拒绝“和光同尘”、同流合污,拒绝
官家恩赐。否则,岂不是什么不臭挑起来臭?

  注:

1、本文所引《巴金选集》为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3月第二次印刷本。

2、本文所引《无题集》(《随想录》第五集)为198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第一版。

2000年3月23-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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