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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能不能吸收过来?
贫困山区儿童谁来关注 一百元改变一个孩子的命运
作者:累累 提交日期:2004-6-4 14:16:00
三岔村纪实
不亲身体验,永远了解不了农民的艰难和山区的贫穷,所有的城市孩子都应该去山区看看,世界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到三岔村并不容易,从武汉坐10小时的火车到十堰,然后转长途汽车,走3个小时的山路到房县,在从房县坐1小时的汽车到窑淮乡,再从窑淮乡走1小时到三岔村。这里是地地道道的山村,大量的是土坯房,偶尔有两层楼的,就是村里的富人阶级。而这种所谓的富人阶级就是在外打工的民工们一点一滴挣回来的血汗钱。换句话说,在这里劳动力是硬道理,有劳动力就可以种田,有粮食吃,才刚刚解决温饱问题;劳动力再多一点就能往外输送,就能向着小康奔一奔。这就是为什么农民都愿意到城市去打工,但在城市里他们又是怎样的生活我想大家都能在街上看到。
山村的风景的确宜人,一路上我走得都很兴奋,两边都是高高的大山,房屋和田野在山中间的平地错落有致地铺开。我们去的时候是油菜收割的季节,路两边的很多田里有人在收割油菜,有的收割好了,晒干后就在地里把菜籽打出来。然后把干枯的秸杆烧在地里肥田。以便马上就能种上庄稼。所以在路上的时候,都能看到远处冉冉升起的烟,一幅怡然的田园画卷。路的左边是一条小溪,都说有水的地方才有人家,我想这条小溪就是哺育三岔村祖祖辈辈的源泉吧。但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我同学告诉我,去年来这里的时候,小溪里的水又清澈又丰富,他们都是在小溪里洗的澡。但看看今年的小溪,水脏得连手都不敢洗。对于我们,这里的水只意味着洗手洗澡的问题,而对当地的农民来说,水意味着一年的粮食。没有足够的水,今年有很多家还没有插上水稻。几乎所有的农民都是靠自己种的水稻过生活的,在收成好的年份里,水稻可能刚好能供应自家吃,在像今这样的旱年里,大多数家庭都只能吃上半年的大米,剩下的半年吃又干有硬的玉米面。想到城市里很多人都吃三块甚至五块钱一斤的米,农村里很多人连1.2元的米都吃不起,只能吃0.6元一斤的玉米面。还是那条小河,一路上都见到有人在里面洗衣服,有小孩在干枯的河床上玩耍。
村里没有旅社,没有餐厅,仅有的两个商店连可乐都没有。所以我们住在普通村民的家里。这家的男主人刘大叔是个中医,在村里是家境比较好的家庭。水泥砖瓦的房子,地平是水泥的,还有电视,这些就是三岔村豪华家庭的装备了。我们去的时候没有通知刘大叔,所以他没来得及特别为我们准备中饭,让我们看到了这个所谓富裕家庭的中饭,他家两个人加我们三个人,五个人五个菜,分别是清炒蚕豆,炒包菜(包菜都长花了),酸大蒜,酸蒜薹和韭菜炒鸡蛋。说实话当时要不是一天半都没吃好睡好那种菜哪吃得下去啊。
在刘大叔家吃完饭,发现有邻家的孩子在门口玩耍,便叫近来聊聊天。知道他们在周日的时候就要上晚自习,我们便临时改变了行程,当天下午便去了学校了解情况。学校是依山而建的两栋楼,一个两层一个三层,这是全村最好的建筑了,而且这也是近几个村里面最好规模最大设施最完整的小学了。但是就是这个政府出资15万村民集资8万的学校在上个月的时候,三楼某教室的屋顶的水泥脱落,砸伤了5个学生。
我们到学校的时候大部分老师还没去,有很多孩子都在准备为六一联欢会表演。孩子们纯真的表演让我觉得心疼,虽然他们的表演不专业,但是却拥有和所有孩子一样纯净的心。孩子们带着我们参观了学校。三层楼的是教学楼都是教室,两层楼的是寝室图书馆实验室和小卖部。寝室是一大通间屋子,用木头搭起来的床,墙壁上长满了霉,窗户上没有玻璃,后来老师介绍说,冬天就用塑料薄膜封起来,夏天就把他们扯下来。那下雨不水会飘进来么?我没有问。
还参观了一下所谓的图书馆,就是一间有一个书架的校屋子,实验室就有几个带插头的桌子。小卖部的老板说,店里基本上只卖得出去1毛或2毛钱的零食,三五毛的东西都很难卖出去的。也难怪,这里的孩子一般最多一周有2元钱的零用钱,很多孩子连一毛钱都没有。
学校的食堂室不提供菜,只负责把学生带的米做熟。住读的学生每人每天要交1斤米3斤柴。所有住读的学生都是自己用玻璃罐子带菜到学校。看到他们的菜我真的觉得很震惊,那小小的一罐菜就是他们半个星期所有的菜,基本上都是蚕豆韭菜之类的青菜,还有很多人带的只有酸菜,甚至有连酸菜的都吃不上的。孩子们吃完饭后都跑到学校前面的小河里又脏又混的小河里去洗碗。他们告诉我,除了冬天太冷的时候老师会提供井水,其他时候洗脸刷牙都是在这条小河里。
校长给我们提供了特困生的名单,我们找到他们各自的班主任了解了各个孩子的具体情况,然后从其中挑了5个,并找到了这几个孩子单独谈了谈天。(其中一个叫向玲的孩子因为一年级不用上晚自习,所以我们没找到她。)孩子们都显得很羞涩,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薛富兵,他总是一脸纯真的笑容得看着你,看得你都心疼,恨不得抱着他回武汉才好。我觉得命运对他们太不公平了,这么纯真的孩子不应该这样在命运里挣扎。
当天晚上我们就去了向玲家。我们在路上的田里碰到她七十六岁的老爷爷,仍然在地里干活,他是这个六口家庭的唯一的支柱。向玲的爸爸两岁时由于发烧耽误医治而导致精神智障;四十多岁时人家给他找的媳妇,是个更加严重的疯子。还又一个好容易找到的对象被疯子嫂子吓跑而受精神刺激得了精神病的四十多岁的叔叔。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啊?傍晚的时候走进他家,屋里几乎一点光线都没有了。他爸爸和妈妈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和我们同行的女生都被向玲的爸爸吓到了,连一个问题都不敢问。爷爷说他们连做饭的能力都没有。
从向玲家出来回到家,晚上我们制定了计划分两组明天分别去查看剩下四个孩子的家庭。薛富兵和谭华芬住在离小学15里以外的五组,我和凌丽华去了在二组的谭习武和四组的秦玲的家。我们早上7:30就出发,穿进一个小山沟沟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路,因为路边长满了各种植物,我看到了青青的核桃,板栗开的花,红红的野草莓,沁人心脾的金银花……还有在山涧里的羊群,路上的黄牛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新奇和有趣。走了两小时,山路的尽头就是谭习武家了。
谭习武,1992年1月16日出生,一家四口.分别是82岁的爷爷,爸爸和哥哥.其父亲是家里唯一的劳动里,耳朵弱听,口齿不清,又严重的风湿病,一到冬天就剧痛得连床都起不来.92年其母亲生下小习武,村政府和公安局开车到其家,强制做结扎手术,手术中出现医疗事故,当天下午精神失常,从此患上精神病直到2000年正月初五去世.由于其母亲得医疗事故,政府每年给500元的补助,由于害怕舆论压力.政府要求两个小孩不得辍学,否则减少一半.这是其哥哥仍在上中学的原因,但是上初中的学费一年就要450元以上.习武的爷爷说他死了都不能闭眼睛,这种家庭以后怎么办啊。当我们表明来意要帮习武交学费的时候,我分明看到爷爷眼神里的光亮,但瞬间又暗淡下来。面对这种家庭又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欣慰呢?
然后我去了秦玲家,当时我们已经走了3个多小时的山路了,累得要走不动了,所以周围的风景也没能引起自己的注意。到三岔四组的时候我们看到了村里的另外一个小学,相对三岔小学这个小学就差多了,全校只有二十几个学生,两间教室,一年级和四年级在一个教室,三年级和二年级在一个教室。一共也只有两个老师教所有的科目。学校简陋得只有几个平房。
秦玲,生于1992年八月23日.一家四口,弟弟在上一年级.其母亲患严重的风湿型性关节炎,四肢变形,双腿瘫痪.完全失去劳动能力.家庭收入主要来自父亲在外帮工,其父亲操持所有家务.不上学的时候做饭照顾弟弟的担子就落在秦玲的身上.其父亲每天工作早上4点起床,晚上11点才睡觉.在消费能力低的农村,家里欠债一千多元,我后来才知道这还算是五个家庭中最少的.看到她的母亲你就知道什么是心酸,才31岁的母亲两腿瘫痪,四肢完全变形,两个手的指头都展不开。这些都是因为没有钱治疗,从普通风湿病发展的结果。
两外两个家庭的情况也都困难:谭华芬,生于1993年10月23日,一家四口,弟弟上一年级.父母都为聋哑人且智力低下,劳动能力差.
薛富兵,生于1992年9月13日现在是一家四口.家中有14岁姐姐,73岁的奶奶.小富兵刚刚出生后,其母亲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不久后其父亲也失踪了.全家靠48岁的大伯供养,大伯还没结婚.其间父亲回来过一词,但是不仅没有带钱回来,还找家里要钱.他家到现在还没 通上电。
访问完,我们回来吃过中饭就匆匆走了。但孩子们纯真的笑容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直到回到家我还会做恶梦,梦到我要给孩子们的学费钱弄丢了……
资助一个孩子上学的费用
#8226; 学费80元
#8226; 保险费16元
#8226; 住宿费10元
#8226; 搭伙费15元
#8226; 总记121元,就是一个小学生一个学期的费用。想想你平时120块钱眨眼就没了,而这些钱是孩子们一学期的学费。
其他等待资助的孩子
#8226; 王红梅 父母都是残疾。
#8226; 刘磊 母亲失踪,父亲一人持家。
#8226; 刘伟 父母都失去劳动能力。
#8226; 赵盼盼 父母劳动能力低下。
#8226; 车金照 母病故,父身残。
#8226; 王双 母病故,父神经
#8226; 杜红梅 母病故,父劳动能力差。
#8226; 刘旭霞 母病故,父外出。
#8226; 向东 母病故,父劳动能力差
我们的名单上一共有二十多个孩子,希望有能力的能资助一下,有兴趣我们可以把孩子的详细资料给你们,你们自己决定要资助的对象,方式最好是一对一,由你们直接和小孩联系,直接把学费给学校。
我还拍了很多照片,看照片到这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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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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