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湘西

湘西

我的湘西
   一切都归于先生，大学时学习中国现代文学史时了解到先生，然后为先生的文字着迷，或许也是性格方面的原因吧。侵透着湘西山水精灵的先生，文字似边城的溪水清澈透明，也能感受到南华山的幽静。每每读后，总能让移动不定的心平静下来。
   
    先生笔下的湘西，美丽与忧愁自然流露，萦绕心中。终是不能释怀，与朋友们西行，寻觅湘西而去。跟朋友一起基本按照旅游线路，略略走过几个地方，德夯、凤凰、南长城、黄丝桥一路看过。三天后的早晨在先生墓地旁送走朋友们后，独自在先生的墓地徘徊，回味先生的“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能认识人”，还有黄永玉先生的“一个战士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回到故乡”。或许这些今天今还不是很明白，也无法透彻先生一生曲折传奇的经历，但有这几个字让自己回味思考，也不枉费这趟湘西之行。先生的墓地临沱江，踏着青石板回城里，没布平的石板走过时发出“哄、哄”声，这声响不由得让人想到些什么，让人感叹些什么。然而历史业已远去，先生笔下小城里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已无从找寻。留存下来的几栋吊脚楼临窗前也看不到眉毛扯得细长的白脸妇人。

    一个人徜徉在小城狭窄的石街里，看漂亮的蜡染，看小孩围着老人画美丽的糖画，闻着桐油香，看船工修整小船，在跳桥上听洗衣服的棒槌声，一切似乎都平静从容。午后的阳光温暖照人，让人感动。

   离开凤凰去茶峒时，从吉首过矮寨，公路奇观让我印象深刻。在花垣没作停留就转车直奔茶峒。边城终是到了，渡口也找到了，一遍一遍地在溪水里来回，不愿下船，请教摆了50年渡的老人怎样握柄用力，然后和老人一起摆渡。望着过往行人消失的背影，享受这宁静的水声、铁碎声。第二天租了条小船溯水而上，溪水依然清澈见底，只是两岸已没了青翠逼人的竹子。曾经繁华一时的河码头也已改作赶场时的集市，吊角楼也已由岩石打底代替了，再无需担心溪水的涨落了。岁月的痕迹既留在斑驳的岩石上也刻在码头楼台洒太阳的老人脸上。她是否也和翠翠一样，在端午节时在楼上某个角落看勇敢的水手划龙舟呢？而翠翠依旧和她的黄狗守在那座杂乱的荒洲上，等待二老的归来。

   那晚宿在渡口旁的小旅舍里，夜里仍在摆渡的老人听着我无法听懂的山歌，远处不时传来的狗叫声让我迟迟无法入睡，明天就要回去了，但还会来这里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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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峒的锅巴真好吃，还有鱼

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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