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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知道希望之光到现在,两三个月时间,基本上就是在不断的惭愧与感动中过来的。对希望之光,了解越多,信任越多,感动也越来越多。cloudy是比我早来的,我知道希望之光所有对外联系的具体事情都是由她去做的,笑颜四夕是晚来的MM,天天嚷着要活儿干。水印白木是大二的学生,寒假去了很远的山村核实捐款情况。siyu刚来,身在美国,我却天天看到他在这里........... 依柳在OICQ的名字叫“点灯的心”。我想,来这里的朋友,都有一颗这样透亮透亮的心。我真的被温暖了。还有什么可说呢,能干的,就尽量干吧。
我是在ABBS建筑论坛上看到这些孩子的信息的,然后点了hui005MM提供的链接,就到了这里。看到有那么多人在关心别人,真的又感动又高兴。第一次觉得,网络不仅是为自己查找资料的地方;第一次觉得,网络并不可怕并不虚假;第一次觉得,网络能够真正让人感觉不孤独,感觉很温暖……种种感觉,难以尽述。总之,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朋友们。
三天前吧,在wenxuecity.com的新闻直车里看到一则转贴,是希望论坛的刊头。马上追寻到这。幸运的是,被我抢到一个孩子。过去也听过太多苦难,默默感动流泪,却怕付出的真情被欺骗,雪中送炭的汇款被截流。一切的坚定,全因这里的朋友,深沉的爱,沸腾的血,智慧的光。现在,每一次的贴子阅读,依然感动,依然噙着泪,可是,还有自豪,这个集体也有我一份!小陆,第五批名单何时ready? 我已将生日礼物折算成孩子的学费,迫不及待等着认捐了。另,我暑假回国,可以到云、贵、川、渝调查,可是义工组未给我回音。是否海外学生不能参加调查组? 请不要拒绝我!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都会在优美、凄婉的竹笛曲《城市的月光》中,点击“希望之光”论坛。已经是四个整晚默默坐在屏幕前读帖子了,经常被文章中的情节所感动,泪流满面、唏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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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副踏青的派头,和同伴一起出发的。在山路上盘旋了4个小时,长途汽车才到达宁强县阳平关镇。去往孩子所在的村,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摩托车。路越来越险,有些地方只有摩托车轮那么宽,一边是悬崖,另一边峭壁上的树枝扑面而来。 到了村里,才发现,一个村里不同的组,竟然分布在不同的山头。师傅知道我们是助学的,自告奋勇带我们步行前往。第一天只看了两个孩子,同伴身体不舒服,只能连夜返回。一周后,我决定独自前往。 黄春艳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我很希望能亲眼见见这个孩子,于是说服自己无论多艰难,也要一定找到这孩子的家。 摩托在山路上开出20分钟便没路可走了。师傅摸出一支手电,说走着去。 5分钟后,我们来到一条火车隧道口。洞口立着一块警告牌:“人和牲畜禁止穿越隧道”。我看着师傅。师傅说,山两边的人都这么走。 我们沿着铁轨进入隧道。里面很黑,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背后就传来一声长鸣。我和师傅急忙跳下轨道,趴在隧道的岩壁上。一列火车呼啸而过,带来的巨大轰鸣声和风声,使我恐惧的无以言表。那一刻,我真的怕极了,以至于在火车过后的几分钟内还是手脚发软。 隧道是弯的,我无法看到出口,就好像一个无尽的黑暗笼罩着我。我产生了返回的念头。好心的袁师傅帮我背着包,帮我打着手电,为了驱散我的恐惧还不停地和我聊着他家的事情。我相信这个隧道让这个沉默寡言的人说出了平时一周的话。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出隧道了。想起隧道中寒风阵阵,再看看阳光下的青山绿水,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找到当地人一问,得知黄春艳家还在山上。 山路比我想象的难走,羊肠小道上布满了小石子,稍不留神,脚底打滑,几颗石子便会从山坡上坠落悬崖。我好像突然之间得了恐高症,眼睛向下一看就眩晕不止。 袁师傅捡来一根树枝拿在手上。我问是打狗的吗?他笑笑:打蛇。 在他的连推带搡之下,我总算到达目的地,见到了黄春艳目前的抚养人——他的叔叔。 他叔叔正在用肥皂水剃胡子。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客人的到来打扰了他,他在自己的嘴唇上拉了一条血口子。在此后我们谈话的20分钟里,这个口子不停地涌出鲜血来,而他也总在满不在乎地用手抹去。 听他说,春艳这孩子很苦,由于家庭困难,念书也是断断续续,如今已经14岁了才读小学三年级。春艳下午放学回家是没有时间做功课的,只有帮家里干完了打猪草之类的农活之后,晚上才有一点空闲时间学习。 他就这么说着,我就这么写着。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距离隧道那头不远处有一所小学,一问,这孩子果然就在那里念书。 这么说,她每天上学都要爬山、钻隧道?无论刮风下雨?他叔叔很轻描淡写的说:不走那里,又该走哪里?只有那条路嘛! 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没有走过这条路的人,是无法理解我内心的震撼的。无论我以怎样的文字也无法描述这条我今生都无法忘记的道路。对于一个14岁的女孩子来说,这条求学路太坎坷了。 下山的恐惧更深了,因为这需要直面悬崖和陡坡。袁师傅拉着我的手,拽着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往下走。袁师傅说:你放心,这里还不是最难走的路,一般来说从这里摔下去也不会死。他停顿一下,然后补充:也就是个残废了。 我心一惊,说:山民走得再熟,也会有失足掉下去的吧。袁师傅说:从这山上摔下一个农民,就像走路时被我们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平常。请大家相信,袁师傅绝对没有鄙视农民的意思,因为他本人也来自深山,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情真的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生命在这里显得越发脆弱,也就越发的没有价值起来了。
你可以嘲笑我的热情,但请不要怀疑我的真诚;你可以诅咒这个世界,但请不要让自己和世界一起沉沦。也许这个世界中的一些人让你绝望,但请你不要对所有人绝望。如果你还在怀疑,那么,我对你发出邀请吧!走吧,我们一起去山区吧,我们一起去感受这个世界中和环境抗争的另外一些人,然后,用我们的实际行动来做点什么吧。
过了这么久,才来写湖南之行的调查感受,我以为这样我会写得比较客观和理性一些。直到前两天跑去东莞确认一个业已失学小女孩的情况,看着她因熬夜加班而变红肿的眼睛,才发现事实上,面对小孩,面对贫困,至少我自己永远无法做到理性和冷静。湖南之行,彻底地让我的人生走向了另外一个岔路口,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加入希望之光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太多原有的平静,但其实我心里清楚:失去虚伪的平静,我得到了我本来拥有的东西。
我们前往粟裕大将军的家乡时,村口的那几棵蓄势待发的檀木古树让我很是惊讶了一番,古树下就是大将军粟裕的家。亚玲其实并不在cloudy提供给我的名单中,事后我也一直在想:有时候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抽空看一个人而已,可对于被看的那个人,也许一辈子的命运都会因此而改变! 亚玲的情况,我在她的调查后记中已经提到了,我所以过了这么久还一直记挂着她,是因为从没有一个小孩曾像她那样深深刺痛我。那种在孩子身上少见的自信和容忍,常常令我有种想拥她入怀的感觉,哪怕现在想来都是。
当时我已经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站在路边徒劳地企图拦下任何经过的交通工具,汽车、摩托车,甚至对自行车也不放过。因为单靠步行,那么远的路是根本不可能走到的。小生看我在那里急,就告诉我说:我们放弃这个小孩吧,不然我们只能是放弃另外的四个小孩!这路上是根本拦不到车的,人家不是交通车!我简直是疯了,跟他吵: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肯?哪怕一万次尝试失败,一万零一次成功就可以了! 我任性地朝着小孩家的方向赌气地走,走。最后,看着一辆辆绝尘而去的车,我只好妥协了,没办法,我必须作出选择!于是我向后转,拼了命地走出了粟裕的家乡,泪水开始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我哭,所有过去的一幕幕都浮现出来了:父亲那感激的泪眼,一步步颤抖地送我们出门。 我哭,那么多的小孩,那么坚强地自信着,嬉闹着!讲起困境,他们似乎与生俱来地学会了忍耐,讲起自己地梦想,他们眼中还能拥有城里同龄人的活泼和生动;提到过世的父母,那无法掩饰的伤痛。大家都是人啊! 我哭,带去的那架相机路上震坏了,当要给小孩和老人拍照时,按了半天也下不去,他们就那样一直摆着姿势让我照。我打,打得我相机痛,也无法卷动胶卷。于是我只好告诉他们:应该已经照进去了,转得比较慢。 我哭,那个孤儿我再也没有机会去看她了!虽然我把她的资料也给了伊依,不过始终我觉得对不起她。
不记得怎么看到的“希望之光”这几个字,隐约觉得脑海有记忆,就去百度搜索。来到论坛。才发现,原来那时候在黑板上认真写下“罐罐”两个字的姐姐就在这里。真的很感动,你们默默地支撑起了孩子们的生活希望。
如果说,我这辈子为什么相信缘分,不是因为男人,却是因为女人。 她说:有时候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抽空看一个人而已,可对于被看的那个人,也许一辈子的命运会因此而改变。 我是被她不经意的看望,捞起来的孩子。当初走进我家门的姐姐,牵过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自己泪不住的掉,却是一个劲的拿出纸巾为我拭泪。除了离走的母亲,她是当时我幼小心灵里唯一那么想要依靠的女人。 后来,我知道,她叫罐罐。 因为她,我成了希望的孩子。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 如今,我也成为希望的资助人。当我细细翻看论坛资料,可爱的你们,如今,该是我为你们落泪了呀。曾经的孩子,终于离你们是那么的相近,曾经的孩子终于可以那么真切的感受到你们,可以做你们曾经做过的事。
我一直以为,理想主义――那种来自我们天性深处欲使事情变得更加完美的冲动――正如那些使人坠落的力量一样,并非外在于我们的生活和宿命,它内在于我们的日常所思、所惑,好比我们小时侯一个不经意养成的坏习惯:比如吸手指头,比如趁人不注意扣鼻孔,比如吃饭时故意把筷子拿得位置不对…在我们成长的岁月里,曾经有无数外在的力量必欲使我们放弃那种坏习惯,有时候,在很多很多时候,似乎我们也真的改掉了那些坏习惯,似乎我们已习惯于做一个好孩子了,但是!某些瞬间一来临,那些曾使我们如此下意识地沉迷的坏习惯,仿佛凶猛的潮水,一下子,就全部醒来了。 这是我由诸君的努力引起的一点点随想。简言之,一切努力也许从成效的尺度来讨论,均属无足轻重,但是,这些看似无谓的努力背后,于我们自己,则有不可更代的意义,它表示我们的坏习惯还在,借这些不可以用理论的语言清晰阐释的坏习惯,我们将战胜我们人性中的黑暗,将保持自我的鲜活体验,将在纷纭的潮流中树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姿态:无论怎样,我们在内心的某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地点,没有向乡愿和犬儒的权威屈服。
中心组成员钧鉴: 自年初加入希望之光以来,蒙中心组错爱委以重任,工作未见起色,本自惭愧,更被选入监督组。 入选之初因对自己能力存疑,未敢轻言,然数月以来,与中心组各成员周旋日久,亦感触日深,隐忍之下颇多疑虑,眼见loh渐违低调务实原则、各项务虚条款争相出笼,本人身为监督组成员及支持组组长,上不能为管理团队进益言,下不能为全体义工解绳缚,深自愧疚,恨己无能之余萌生退意,幸此时义工数量颇多,技术组又有frankie此等优秀人才,心下无忧,便即请辞,尚望中心组体谅。
LOH管理团队敬启 予承错爱勉负资料组组长一职已数月余,唯知偏安于一隅,行未能率于下,言未敢达于上,即请辞下,甘为走卒,以供驱驰,如蒙召准,不胜感激之至。 眉黛双颦上禀于壬午孟夏
轻拈玉指,恰穿枝绕隙,初点金蕊。调懒胭脂,携老春风,倦立自有清媚。 应怜素魄姝光外,怕照我,花铃堪坠。 梦还忆,邃谷曛风,几度暗馨拂鼻。//雨后疏虹淡画,蓦嫣然吐笑,衿管摇翠 。蕙质玲珑,匹布成诗,颠倒杼梭曾记。等闲未肯着衣后,才散作,斑驳星蕾。独见那,曳曳幽汀,江国一番春醉。
记得我在第二次中心组会议公告的前言中说:“到目前为止,我们干得不错”。但此刻,坐在电脑前,竟然怎么也找不回当时的自信。 说心里话,我对云儿帖子的第一反应是“委屈”,因为,对我自己而言,感觉上与任何义工并无不同,加入中心组,仅仅意味着自愿承担更多的责任与时间精力上的更大付出。然而,云儿和笑颜关于中心组-义工断层的提法使我心痛:不管主观愿望如何,由于自己的疏忽,实际上辜负了大家对LOH的热情与对自己的信任。 最想传达给大家的信息是:一切有关LOH的意见建议,中心组都愿意听取,一切有利于LOH的意见建议,中心组都乐于采纳。这样说,似乎又将中心组与义工划了界限。不是的,真的不是,中心组只是LOH链条中的一环,大家从这次会议纪要以及制度规划中可以发现:中心组已经在考虑中心组成员的吸纳与退出机制。每个人、包括中心组成员或许都有离开LOH的一天,但我们寄希望用制度来保证LOH的发展不受任何个人因素的影响。 今天和石扉客通电话时,他说:在LOH,对自己也是一种锻炼。我想,这话对我们都适用吧。LOH或许还将经历不少波折,这对我们个人也是一次一次的考验。但愿无论怎样的考验,我们都初衷不改——也与大家共勉。
从搜集各种批评和建议开始,就有很多想法,曾经想写一篇《批判希望之光》,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为什么?因为希望之光还是个孩子,是一群以真诚和善良面对网络、存在于网络的ID组合。它是幼稚的,从诞生至今不过短短的8、9个月,在过程中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和失误;更由于它选择了一条完全陌生的路,几乎没有什么现成的经验和模式可以借鉴,就像在黑夜里摸索着前进,时常会被绊着、碰着。这其中的艰辛和困难,只有经历过的人们才有体会,而我这样的后来者,是没有资格对它说三道四、做出什么“批判”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放弃的原因,对于由cloudy的建议而引发的讨论,我也不再继续跟帖了,敬请各位原谅。
翻了近一个月来所有贴子,越翻越是汗颜。中心组好象有些走入了一个误区:我们一直在制度化,想使LOH能够长久生存,却忘了我们的根本,是为了失学儿童。 LOH一共有成员40多人,可是真正在做与失学儿童直接有关的事的,只有不到10人。调查组和资料组是一线工作,但中心组给予了多少关心?cloudy要去调查,负责向官方索取资料的“无聊”以为越多越好,竟然要了98个孩子的资料。天,能想象98个孩子的资料传真要花多长时间吗?能想象无聊把98份资料一个字一个字录入上传要花多长时间吗?当我想到不得不告诉他,其实我们最多只需要20份资料,几乎不能忍受心中的自责。 真的感觉中心组导致了LOH工作的滞后,而目前中心组的成员都已经尽量在做了,甚至已经影响了个人的生活,我不知这个样子该怎么才能解决。
昨晚的例会上,眉黛也提到了与passby相同的看法:我们太过于关注自己,而忘了我们的宗旨。也许是发展太快,大家都有点难以把握全局;也许是网络团队的特殊性,谁都没有现成的管理运作经验。
最难也是最不能回避的一条:中心组成员的进出问题。有没有可能形成这样一种开放的机制:暂时无法承担中心组工作的成员,退居二线,做普通义工或名誉义工,让有时间有能力的义工来承担日常工作?我自己感觉,现在中心组在义工中形象不佳:高高在上,俨然LOH的拥有者。我想,大家不是来投奔我们几个人的,而是奔这件事情来的。
不同意过分忧虑。中心组的工作卓有成效,LOH一直在前进。遇到问题,是正常的,但不能靠增加中心组人员的办法。职责不清,程序不清,流程不清才是产生问题的原因。
建议实行各组组长负责制,减轻中心组负担。
说句实在话,LOH原来给我的家的感觉没有了,就像小陆说的,你们是总裁,是董事长,你们是拥有者,而我只是打工仔,而且是义务的。
我是个不愿张扬的人,自从我加入这里,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信任我......他们的傲气我已经领教了,我的工作只是为实现我的初衷。
夜已深,思维似乎也不大清醒了,就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吧,反正,说心里话就好,我想这是最好的交流。 用这样的方式说话,有一个最大的好处:我可以完全以个人身份说话,而不会让人误解。在LOH呆的时间越长,我越不知该怎样表达个人意愿:无论是用“我们”还是用“我”做主语,似乎我只有一个身份——中心组成员。我的一举一动,都无可避免地带有“官方色彩”。这对我这个天性无拘无束、自由散漫的人来说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眉黛说自己最反感“政治”,医生说中心组“官僚”,我只能苦笑:似乎,现在的中心组相对与普通义工来说,是有那么一点味道。 这种我非常不情愿的处境,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来的人越来越多,要做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没有精力去做具体的事情,包括在公开论坛、乃至义工论坛回帖。明明知道该多去聊天室跟大家聊聊的,但每次上线,似乎都有更急需的事要做(有时是自己的私事,但,不多)。我想,中心组成员的高高在上的形象,就是这样“树立”起来的吧? 记得跟医生第一次说话,你说,我在天涯的那个帖,让你“刻骨铭心”。其实,你这句话,我也刻骨铭心了,心里引为知己,觉得很多话,都无须说了。推而广之,觉得来LOH的人,在精神气质上也相当接近,觉得即使互相不说什么,也都能相通。大概由于职业原因,加上性格,天大的官,我也没怎么放在眼里,自然不觉得一个虚拟网络组织的中心组成员有什么特别,但,看来我是错了,脱离“群众”了。哈哈,我这个最不守规矩的小老百姓居然也有“脱离群众”的一天,真的好玩。 看了医生“汇报思想”的帖子,我的第一反应是吃惊:因为,从中我没发现有什么根本性的分歧,以至于要到辞职的地步。当然,我能体会眉黛、医生对中心组的失望之情。道不同不相与谋?但,我们真的道不同吗?至少我不觉得。如果LOH被中心组带上了歧路,那么,清醒者更该从旁提醒的吧?何况医生还是监督组成员。 今天跟眉黛说到“委屈”,委屈不在于自己付出了多少多少,而在于中心组其实一直在努力改进,而这种努力,没有被眉黛看在眼里。云儿的“提议”帖,谈的主要是中心组的开放问题。中心组紧接着就开会,定下了在义工论坛的发帖原则。大部分在中心组讨论的帖子都移到了义工论坛。 总之,我始终觉得我们是同路人,LOH是我们的孩子。谁都没过带孩子的经验,由于我们的失误或粗心,她会生病,会摔跤,我们会心疼,同时,今后会更加小心在意。这个孩子身上,已经不光是寄托了我们个人的期望,还有越来越多被救助的孩子和越来越多关注她的朋友的信任与期望。每次想到一点,真的诚惶诚恐。眉黛,医生,真的忍心就这样甩手而去吗? 如菲菲所言,今天是对LOH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或许也是一个良好转折的契机,所以,真心谢谢你们,同时祝福希望之光,愿大家与她同行。
说这句话时我的良心很不安,我一直对小陆、子非、宁姐以及其他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的朋友怀有深深的愧疚,因为如果我也付出了像他们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可以预期LOH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在一个连星期日都必须上班的私营企业打工的我,白天时常要外出办事,而晚上又无法上网。 如果LOH的任何成员感到继续留在LOH已经不再快乐,或者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我认为他可以立即做出让自己快乐、完全符合自己意愿的决定。只要他的决定给他带来了快乐,我们就不必难过,更无须悲伤。他离开了LOH,还是LOH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朋友,在将来的任何时候,我们都欢迎他回来,(条件可以适当放宽,不过还是要例行有关手续的)。
如果你知道有多少义工对中心组表示怀疑、不再信任时,你还能保持快乐吗?我可是越来越糊涂了。唉,本来不想说什么了,可是看见这样的帖子又忍不住,怎么感觉还那么好啊?!
上线后,很习惯的打开了公共信箱,看到云妹妹重新把昨晚录入的湖南会同县的资料修改了,又看到盈盈妹妹新发的陕西宁强县传真过来的13名待救助名单,热泪盈眶得不知道怎么好。是什么力量在鼓舞着资料组的干劲,是行胜于言希望之光的根本理念。 接到小陆的通知,要把宁姐和笑颜在义工论坛上新贴的给受助人学校和家长的信发出去。为了尊重受助人的学校和家长,我按照信的内容用笔亲自写出来,然后寄给受助人的学校和家长,也算是一次洗礼吧。 注:眉黛组长和云妹妹、盈盈妹妹:周六组织植树活动,我们要在外留宿,明晚不能上线,有什么工作安排,发到这里或给QQ留言。周六回来的话,我们网上见。(一晚要是不见的话,会想你们的:))
拥抱依柳。读了感觉很震撼,感觉中心组很对不起大家的辛苦工作。唉,对不起,依柳,还有资料组的MMDD们,原谅我,无法把事情做得更好。是你们在支撑着LOH,支撑着救助这件事。实在对不起。
呆呆地对着电脑已经很久了,真希望能够有一种东西把我所有想的东西都能记录出来。心里好难过好难过,或许我是太注重感情太重缘分的人吧,总是难以接受,难以接受不必要的分离,难以接受LOH迷茫的存在和发展……当泪水终于已经止住,当所有的都变成情绪发泄之后的疲惫和麻木时,我能够写出来一些文字。 我是个太情绪化的人,太重感情,以至于根本不适合做事。一直在想,如果我可以选择,那么我真的宁愿做一个普通的义工,或者做个组长副组长也好,那将更会是适合我的位置。可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我知道现在并不是个合适的时机,我知道在LOH目前的情况下,我没有按自己心愿选择的权利…… 可是,很久了,真的感觉好累,LOH竟然已经演化成这样的一种疲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如果早知是今日之结局,是否当初还会那么执着??
拥抱菲菲。慢慢来。或许慢慢能找到更适合做组织者的人来担当这件事。在此之前,我们别无选择。
反思宪法:开始制订宪法初稿的时候,我们都同意“一切决策权归于中心组”的思路,现在反思,这里隐藏着“祸患”。首先,这个提法给了中心组很大权力的同时,也给了中心组很大的责任,责权都过大了。这个重担根本无法由中心组几个人完成。 如何调整?首先是中心组的重新定位。我想这个问题大家都已经比较明确了,连名字都换了,现在叫常务组。不过我自己感觉最好的名字,应该是“协调组”。中心组在大多数时候,应该作为一个希望之光的服务者、协调者的身份出现,而不是决策者。 希望之光的模式,应调整为以各个职能组为重心,将日常事务的运作和决定权,都交给各个职能组。本组的事务,本组有决定权。
常务组(原名中心组)自2002年1月12日正式成立以来,到现在已经是四个半月了,这段期间,LOH发生了很大的变化:1、义工由10人左右(包括常务组)发展到现在的50人,同时,还有约120名义工申请者;2、LOH所面对的失学儿童所在地和搜集的儿童资料越来越多;3、LOH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在慢慢提高和扩大...... 随着LOH的发展壮大,常务组已经不能适应LOH的要求,现在的成员已经处于极度的身心交瘁状态,又滞后LOH的发展。常务组已经调整了自己的定位,以后仅仅是LOH的一个协调者的角色,所以,LOH未来的路会怎么走,就靠大家一起来商量。
借用王国维评词那三层境界,说一说: 第一层――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 第二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偶以为,快爬到第二层啦,哈哈,不错不错。
很多组具体的工作制度流程和事务性工作,常务组可以放手让各组自己搞去,常务组有监督指导和否决的权利。发现问题,可以随时询问修正,这样是不是好些呢?常务组也可以从诸多投票、讨论中解脱出来,否则我们早请示晚汇报的,呵呵,大家觉得很辛苦还没什么成效!希望之光可不能沦为官僚机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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